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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年后,回望简·奥斯汀(图)
//www.workercn.cn2017-07-14来源: 光明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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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缝纫盒子与“声响之门”

  奥斯汀不甘心生活在教堂、烹饪和孩子构成的“三世界”中,不愿在谈论天气上多花时间,更不愿取悦男性,为当好“家庭天使”去接受女红之外,钢琴或法语这样花里胡哨的熏陶。为了避免“与保险箱结婚”,她拿起了笔。当然,顾及到家人,以及可能会给自己带来的名誉受损,她尽量瞒着外人。不得不钦佩她的父亲,作为斯蒂文顿和迪恩两个堂区的司铎,他不仅留给女儿500余册藏书,还尽力提供当年还很昂贵的纸张,又将写字板作为19岁的生日礼物送给她。不久父亲去世,她只得离开巴斯,搬到南安普顿开始居无定所的生活。以后在表兄的资助下才得以重回故乡,搬到距斯蒂文顿十英里的阿尔顿。

  那里有个叫乔顿的小镇,从伦敦出发,在滑铁卢车站乘火车一小时10分钟可到阿尔顿,再坐5分钟出租车就到乔顿了。尽管英国的乡村从来有名,但却不包括乔顿。小镇位于通往朴次茅斯的干道右侧,地理位置不算偏僻,但就是冷清。故居是一栋简单的砖红色小楼,两层六居室,一面临街,三面对着花园。当年为了避税,临街的窗户都被堵住,但朝向围栏的约一英亩庭园却被打理得井井有条。灌木、花篱和草坪错落,日上树杪,光影斑驳。园外,砾石铺成小路,边上有一棵古栎,据说是她手植。如今,这里已成为简·奥斯汀故居博物馆,常年对公众开放。一层是厨房和客厅,陈列着书柜、书桌和钢琴。中间一张小桌上摆着一方丝巾,上面有她的一段话:“为什么不及时抓住快乐呢?经常是本可以拥有的幸福,却被准备、愚蠢的准备过程扼杀了!”她与姐姐卡桑德拉的卧室在二层,床铺小巧而精致,米色床幔与粉色碎花的墙纸也很搭。特别吸引我的,是欧式洗脸架边的青花瓷洗脸盆和那个中国风的妆盒。

  搬来这里的第一年,奥斯汀一直在修改《理智与情感》《傲慢与偏见》以及《诺桑觉寺》,加上以后四年写成的《曼斯菲尔德庄园》《爱玛》和《劝导》,可称高产。当然,这一切仍是瞒着外人进行的。伍尔夫说,“女人想写小说一定得有钱,还得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屋间”,但这两样奥斯汀都没有。她在餐厅靠窗的那个据说来自中国的缝纫盒子——她称作“Sewing box”上写作。通往杂役间和前厅有一扇转门,开时会吱呀作响,她一直不让人修,为的是可闻声迅速用吸墨纸盖住稿子,或将其塞入盒子的夹层,这就是有名的“声响之门”。故居至今仍保留着的她的手稿,都是“声响之门”与缝纫盒子默契配合的结果。后来,她将乔顿称作自己创作的“伟大的宝地”。

  遗憾的是,随着卡桑德拉去世,房子就空废了。不久家具被卖,房子也被表哥分割成廉租公寓租给了工人。而那扇门经重新安装,已不能发出任何声响。1947年,“简·奥斯汀研究会”集资买下房屋所有权并重新修建。他们还拔去屋外花园旧有的玫瑰花床,换种上了新的,但花种依然采用有200年历史、白底间深红色条纹的“世间玫瑰”,还有纯白的“阿尔巴玫瑰”。前者12世纪时由十字军带回,并在纪尧姆·德·洛里的长诗《玫瑰传奇》中得以不朽;后者与女神维纳斯一起诞生,至今仍缠绕在大画家波提切利的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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