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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沙站学术氛围浓厚,父亲承担着科研计划编制和实施等工作。在治沙站的前几年里,父亲走遍了民勤的风沙前沿。有一年,他约了当地驼户姚爷当向导,进沙漠考察。不料老马也会迷途,一场大风过后,他们迷了路,从沙丘下地窝里出来,天已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姚爷不知道朝哪里走,指着远处星星点点的光亮说,那里就是治沙站。两人转悠了一夜,结果转到了沙漠深处。三天过去了,出门时带的干粮和水也没了,他们还没找到出路。两个人土头土脸,饥肠辘辘,最后被一个放羊人看到了,把他们领出了沙漠。放羊人告诉他们,半夜里沙漠上的点点亮光,是人畜尸骨自燃的磷火。听到这话,父亲说:“我就是真的让沙子给埋了,身上也得长出棵树来!”三年后,父亲和治沙站的另一位专家施及人把调查结果总结编成了《治沙科学研究初步成果综述(1959年至1963年)》,引起了国内治沙界的关注。
1965年9月,中国林业科学院副院长陶东岱在民勤主持召开“全国造林治沙学术研讨会”,父亲作了《民勤县薛百公社综合治沙样板调查研究报告》与《民勤县封护柴湾的调查研究报告》,会后,父亲等十二名科技人员分别到薛百、大坝、新河三个公社蹲点,推广治沙和农林科技成果,指导育苗造林,培训社队林业员,帮助建立健全社队林场,促进了全县的治沙造林工作。
四
1966年,文革风暴骤起,老百姓六神
迷乱,知识分子更是在劫难逃。治沙站的科研秩序乱了,专题研究停了,父亲也被冠以“牛鬼蛇神”、“反动技术权威”,关“牛棚”,失去了人身自由。随后,我们全家也被“下放到”距离治沙站160公里以外的农村,此后近十年父亲独自一人在治沙站。1972年12月,民勤治沙综合试验站收归甘肃省农业科学院领导,父亲走出了“牛棚”,重新开始治沙科研推广。1973年,父亲向省科委等部门建议,建设“民勤沙生植物园”,获得批准。1974年,父亲和施及人等编写的《甘肃沙漠与治理》由甘肃人民出版社出版。这是“七十年代全国唯一一本介绍河西走廊沙漠及其成因的专著”。
1978年3月,全国科学大会在北京召开,沙生植物园的项目获得了全国科技三等奖。沙生植物园占地千亩,是我国第一座也是最大的沙生植物园,填补了我国沙生植物研究方面的空白,《人民日报》、《光明日报》等多家报纸称其为“天下第一”,轰动了国际林学界和治沙科技界。联合国及10多个国家的官员、学者络绎而至,进行考察和学术交流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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