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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味儿”邓友梅:第一笔稿费是花生和柿子(图)
//www.workercn.cn2016-03-03来源: 光明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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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 兵

  

  新中国成立后,邓友梅从部队转业,调到了北京文联,在赵树理手下工作。有一次,他问赵树理:“您写的文章怎么看怎么顺。我写的东西怎么总有疙瘩呢?我该怎么改进?”

  

  赵树理回答:“第一,少用形容词,多写形象;第二,文章写好后关上门,自己先大声念两遍。你念得顺口,别人读着就顺溜,自己念着都结巴,人家读起来也咬嘴。”

  

  1951年,邓友梅参加赴朝鲜慰问团的创作组,发表了小说《咱们都是同事》,写的是朝鲜女兵救助中国人民志愿军伤员的故事。

  

  写好后,邓友梅交给团长田汉审阅。田汉读完后很高兴:“小小年纪写女人还写得不错嘛!女兵金大姐形象生动,毫不概念化。八成是你心里有个人作蓝本。”

  

  这篇小说刊登在北京文联的《说说唱唱》上。不久到了“八一”建军节,赵树理让邓友梅再写一篇小说作配合,邓友梅赶写出了第二篇小说《成长》,讲的是抗日战争的故事,主要人物又有个女兵。

  

  其实,在邓友梅作品中出现最早而又重复最多的就是这个女兵形象。他从没意识到这是“志鹃姐”的影子——

  

  “我庆幸以前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也没请志鹃看这些作品。看了她肯定不喜欢。我写得不像,连她十分之一的面貌也没描述下来。我写她永远不会赶上王安忆。”

  

  连续发表了一些作品,邓友梅对写作有了信心。从此,他就往写小说这条路上奔了。他觉得写作不难,只要有生活,再从理论上补充点知识就能闯出路来。

  

  于是,邓友梅又猛补文学理论。这时他才知道,小说首先要注意主题的思想性,考虑作品的教育性,要体现时代精神……他按这些“规定”去写,却是写一篇被退一篇,一年多的时间,一篇小说也没发表。

  

  “赵树理、王亚平等人认为,我虽然有文学细胞,但文化根底太差,于是决定派我去中央文学研究所(后改为讲习所)学习。”邓友梅回忆说,当时所长是丁玲,导师是张天翼。张天翼教给他观察生活、捕捉题材和形象的技能,也是记日记。

  

  进入文学讲习所后,邓友梅认真读书,一天要读上十几个小时。讲习所规定,如果不上课,每天阅读书籍不低于5万字,他每天都读7万字以上。

  

  讲习所没有专职老师,学哪一门就请哪一门专家来讲。比如讲屈原,就请游国恩,学莎士比亚,就请曹禺。

  

  学习外国文学时,必读书目中有但丁的《神曲》和歌德的《浮士德》。后者是郭沫若翻译的,作家和翻译家都是名人,可是邓友梅怎么也读不进去,一看就打盹儿。他就在桌上放《浮士德》,抽屉里放一本爱看的武侠小说,一看所长丁玲走过来,就收起抽屉装着读《浮士德》。

  

  丁玲很开通,她知道邓友梅偷着看武侠小说,但并没有批评。“丁玲说,有的作品知道一下就行了,有的作品爱读我就读两遍。对于作家来说,只有读得进去的作品才会起作用。”邓友梅的体会是,读书就像听收音机,每个人都有他喜欢的频道。

  

  从文学讲习所出来后,邓友梅的小说《在悬崖上》发表在1956年的《处女地》上,接着被《文艺学习》转载,引起文坛的关注,却又因此被打成“右派”,转送到辽宁盘锦地区去开垦荒山。

  

  从此,邓友梅22年没再写任何东西,直到后来的“拨乱反正”,他才又有了写作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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