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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廷佑:一泓诗酒书风流
//www.workercn.cn2017-02-07来源: 中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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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缘天定的文化大家

  能做自己爱做的事,而且不断做出成绩,陈廷佑无疑是幸运的。但在他看来,自己最大的幸运,首先因为国务院参事室、中央文史研究馆崇德尚文的风气。一般人认为的清水衙门,却是结识文化大家,修身养性的乐园。这些文化大家对他的影响,对他的人生道路意义重大到难以估量,令他毕生难忘。

  “谁能想到,有天我竟然会成为诗词大家孔凡章先生的学生,从一点一滴学起,学习如何‘作’诗。”提到同孔先生的师生情分,陈廷佑激动莫名,他的印象非常深刻“当时每周工作六天,每到周六下午,先生就骑一辆破旧的自行车,车把上挂着一个黑色破旧皮包,赶到机关讲课,讲完再骑车回家。当时跟他学作诗的也只有十来个人,而且水平参差不齐,有的专心致志,有的一曝十寒,还有个别人不过是跟着凑个热闹。但先生并不在意我们的水平,依然兴致很高一课一课讲下去,持续讲了大约一年时间。”

  肖乾先生主政文史馆期间,我常因工作关系,有幸去他府上。每次见面,肖先生总是问我:“小陈,最近在写什么?”有时听到我在写些东西,他就热情鼓励,说你们还年轻,可写的东西很多,一定要多写。经常从他家里告别时,他总要让等一下,随手从家里找出几本书来送我。他的赠书,有自己写的,也有他们老两口翻译的,也有别人送他的。如今仍摆放在书柜里,是我经常翻阅的一个部分。这些遗言遗物,言犹在耳,物犹在目,前辈大家的鼓励使陈廷佑不敢有丝毫懈怠。“虽然我现在有了一点点的成绩,但离他们的期待和要求的还差得很远。他们对晚辈的提携让我终身难忘。他们的艺术成就和人格魅力令人仰慕!”陈廷佑说。

  “很多时候,启功先生写字时我就站在旁边,亲睹他那只胖墩墩的手,提按使转,竟十分灵巧,笔下立现优美的启书,此情此景真是个神奇的过程。启老很爱聊天,天南海北,谈古论今,时有妙语,幽默有加。启先生曾亲手为我书写了一幅作品,最后写上‘书奉廷佑同志正腕’,这是何等的谦虚和襟怀!启功先生故去后,我每每看到他的字就像看到先生在对我笑,我时刻能够感受到他给我的鼓励鞭策!”谈起与启功先生的忘年交,陈廷佑感慨万千,“我竟然如此幸运,得到比一般人多得多的阳光雨露,我很知足。有幸接触这么多文化名人,生活如此厚爱我,我必须做得更好一点。我一生最宝贵的财富就是受这些大师的影响。”

  陈廷佑与书协主席沈鹏先生的交好则颇有戏剧性。2011年8月,陈廷佑到中国美术馆参观沈鹏的书法展,听到不少书法家在评论,说沈鹏的字不藏锋。陈廷佑看了以后,有不同看法,他觉得沈鹏的字不像某些书法家所评论的那样,而是时藏时露的,该藏的时候藏,该露的时候露,处理得恰到好处。他就把自己的观点写进了一首七律,并以短信的方式发给了对方。看到诗后,沈老引陈为知己,当即把自己刚付梓的精美书法集寄陈。二人开始神交,经常互通诗稿,沈先生还热情为陈西安个展题写展名,并曾应陈邀为某地文化机构题名。

  一篇《先生本色是诗翁——记诗人王蒙》,展现了陈廷佑与王蒙的君子之交。2009年6月19日,在中央文史馆工作时,陈廷佑拜访馆员王蒙先生,不经意间谈起旧体诗,王蒙先生很高兴,以自己的诗集相赠,廷佑读后写出七律二首《先生本色是诗翁》,介绍了人们印象中“文化部长”、“著名作家、小说家”之外的“诗人王蒙”。从王蒙诗名掩于文名之下,作者感叹“诗人的悲哀”、“诗的悲哀”,而从王蒙经历磨难,“诗就像一个人的信仰,十分顽强”,作者又看到“诗人的幸运”和“诗的幸运”。王蒙先生读了廷佑的诗,说:“廷佑的诗鼓励了我,也感动了我”。

  一个偶然的机会,线装书局的总编听闻陈廷佑会写诗词,便建议他整理出书。原创诗词集《西抹东涂集》出版后反响很好,紧接着又开始整理出他的随笔、散文、报告文学等作品,出版了第二本名为《诗文骈翼》的书,该书一首诗配一篇文章的独特编排形式,得到了众多读者的肯定。作家出版社社长、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何建明表示对书中的内容感到很亲切,因为他也是从农村出来,参军,在部队搞文字当宣传干事,后转业至国家机关,正是因为与陈廷佑有着相同的人生经历,使得他们俩在日后成为了很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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