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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湖是一片沙漠,荒凉寂寥,却是青海石油诞生的地方。四号公墓屹立在这里,无数石油先烈长眠沙下。几十年的风沙侵蚀,这里的坟冢毫不起眼,墓碑上的名字也逐渐模糊。迟文政同志的墓旁紧挨着两个墓。在上个世纪,他的一儿一女在为祖国甩掉贫油帽子的事业中,同样牺牲了。三个墓,一个家,依偎着驻守在西北的艳阳下,见证中国石油事业的迅速发展,诉说他们对这片土地的矢志不渝。
柴达木盆地有“聚宝盆”之称,但这里“天上无飞鸟,地上不长草。风吹石头跑,氧气吃不饱”的艰苦环境也令人瞠目。然而,对青海石油人来说,环境再苦也不怕,最难忍耐的,是对家的难以割舍。
石油工人的工作是轮班制,他们的家大部分在敦煌教育生活科研基地,距离花土沟原油生产基地550公里左右。上班时,只能与风沙、黄土相伴,和家人仅能靠信号微弱的电话和网络联系。有许多夫妻双方都在中石油一线工作。他们和工友商量调休,才可以争取到相处的时间。但有了孩子以后,需要有人在家陪伴孩子。于是,父亲和孩子相处两个月,母亲和孩子相处两个月。至于夫妻双方,只能在换班的那天,在敦煌和花土沟的中途匆匆见上一面。工程紧的时候,连匆匆一面也被省去了。
50576钻井队队长员红勃,他所在的狮203井,在花土沟纵横交错的沟壑里,这里离世界上海拔最高的油井狮20井仅仅3公里。这里本没有路,他们时常穿梭崎岖戈壁路里开采石油后,走的车多了便压出了路。
高原,高寒,高温,缺氧,每天工作12个小时,这些在员红勃看来都是常态。钻塔离不开他,但一个3口之家也离不开他。正好放暑假的女儿员蕾和妈妈于海瑞来工地看他。从敦煌到花土沟,550多公里,妻子于海瑞驱车8个多小时才到达。于海瑞回忆,在漫长的车程中,景色越来越荒芜,10岁的女儿却越来越兴奋,“因为孩子几个月都没见到爸爸了”。
于海瑞和员红勃相识于2003年正月初八。订婚后的第二天,员红勃上了花土沟。两人再见面时,又是两个月后了。结婚后,丈夫员红勃在花土沟上钻井,妻子在敦煌料理家务、照顾老人。妻子也会埋怨和不理解丈夫的工作,因为俩人实在聚少离多,她还要包办家中琐事。直到2010年,她第一次坐上中石油的班车前往花土沟。看到丈夫穿着满是油渍的红色工装,在放眼望去不见一根草、一棵树的荒芜土地上工作,“他吃得不好,住的又差,工作还这么苦。误解和埋怨都没了,剩下的全是心疼他”。现在说来她也满是心疼和怜爱。每次来她什么也不说,只是默默帮他整理“沙漠公寓”,更用心地经营这个家。可能,理解这份工作是她对他最大的爱意和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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