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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90年代,苏联解体、东欧剧变,“社会主义失败、马克思主义破产”的论调不绝于耳。美国的弗朗西斯·福山在其《历史的终结与最后的人》一书中,以苏联、东欧社会主义的垮台来证明“马克思主义已死亡,共产主义已死亡”。
马克思主义在当代西方社会的命运如何?郝立新想去外面看看。
1995年,受英国文化委员会资助,郝立新被国家教委公派到英国从事为期一年的博士后研究工作。当他来到马克思生活和工作长达30多年的伦敦时,心头的这一问题便找到了答案——马克思主义并没有尘封于西方的历史博物馆,而是始终活跃在广阔的社会舞台上。
——“真正的社会主义者永存!”在马克思的墓前,纪念者留下的字迹清晰可见;
——海德公园的演讲角,共产主义者声音嘹亮,运用马克思的剩余价值理论批判资本主义现实;
——在大学课堂里,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著作与思想被列为多个学科的选修课或必修课……
“马克思主义不仅没有过时,而且日益显示出强烈的现实性。”次年7月,“96伦敦马克思主义大会”开幕式上,著名政治理论家、英国社会主义工人党领导人托尼·克利夫在《马克思主义的现实性》演讲中振臂高呼:“马克思主义是代表被压迫者的理论,马克思主义是指导工人运动的正确理论。”
作为大会的亲历者,郝立新目睹了与会者学习、传播和研讨马克思主义的盛况,切身感受到了马克思主义在当代西方社会的强大生命力。“马克思主义之所以在当代西方具有如此强烈的现实性,其内在根据在于它的科学性、阶级性和实践性。”
20年后,首届世界马克思主义大会在中国召开。郝立新发现,令来自五大洲20余个国家50多位外国学者深感兴趣的是:今天,在中国,马克思主义获得了不仅是理论层面更是实践层面的成功;在中国,马克思主义指导思想继续贯穿于各项改革之中,并随之不断创新发展。
显然,历史并没有终结于资本主义,马克思主义在社会主义中国焕发出旺盛的生命力和蓬勃生机。如何认识苏联解体、东欧剧变?就像“奔驰车翻车撞墙”,这“不是车子不好,而是驾车员的问题”。在他看来,社会主义制度本身没有错,而是“有些国家领导人没有把马列主义同本国实际结合好”。
郝立新认为,哲学的表达可以抽象古奥,但哲学的诉求却是具体、现实的。这是因为,马克思主义具有鲜明的实践品格,不仅致力于科学“解释世界”,而且致力于积极“改变世界”。“它不是书斋里的产物,更不是仅供学者消遣的学术,而是伟大的认识工具,是人们观察世界、分析问题的有力思想武器。”
面向新世纪,马克思主义研究应保持清醒和自觉。郝立新强调,“要在坚持马克思主义基本立场、观点和方法的科学性与有效性的同时,对社会实践的发展作出新概括,对时代提出的新问题作出科学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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