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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岂之:文化的力量永不衰竭(图)
//www.workercn.cn2014-03-08来源: 天津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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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岂之

  1927年生于江苏南通,1950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哲学系,同年考入清华大学读研究生。曾任西北大学校长。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首席专家,西北大学中国思想文化研究所所长,清华大学双聘教授。主要研究领域为中国思想史,主编、自著《中国思想史》《中国传统文化》《中华人文精神》《春鸟集》《中国思想学说史》(六卷)等著作。

  人文学术研究犹如“绿色春草”

  记者:您在上世纪40年代末考入北大,您那一代人读大学时是什么状态?

  张岂之:我出生在江苏省南通市,由于日寇侵华,母亲带着我和弟弟向后方转移。我在陕西城固读初中,后又在重庆读南开高中。我读高中时受课外书影响,决心毕业后报考大学的人文学科哲学或史学。1946年,北大、清华和南开已从昆明迁返北平、天津,这一年夏季三校联合招考本科生。我报考北大哲学系被录取,正式开始了大学生活。

  在北京大学文学院我受到良好的人文教育,听过汤用彤、朱光潜、杨振声、张颐、贺麟、容肇祖等著名教授的课,我决心走学术研究的道路。1946年至1948年,北大校长是鼎鼎大名的胡适,他每学期都要抽时间给文学院的同学讲演,他讲《水经注》,介绍他的治学方法,我每次必听,受到一些启发。1949年北平和平解放,北大文学院请马克思主义学问家郭沫若、范文澜、胡绳、侯外庐、何干之、艾思奇等先生来讲学,特别是侯外庐先生关于“中国思想史”的专题课给了我很大启发。侯先生是最早翻译《资本论》第一卷的马克思主义史学家,他奠定和开拓了中国思想史研究的新领域。他运用唯物史观对中国学术思想进行分析,我感到有很强的说服力,他是我的引路人。

  记者:侯外庐先生对您的学术有哪些影响,说说您最初追随侯先生的那段经历?

  张岂之:侯外庐先生是我最敬爱的老师。我1950年从北大哲学系毕业,考上了清华哲学系的研究生。1952年,全国所有的哲学系都归并到北大。这个时候,侯外庐先生被任命为西北大学校长,他要带几个年轻人过去。他跟我谈,我高兴得不得了。因为我喜欢历史,长安、古都,不得了啊。西北大学是老学校,到古都的一所综合大学去教书,我求之不得。

  1952年底我到西北大学,第一门课要给法律系的学生讲讲《逻辑学》。法律系是调干生居多,有的年龄比我还大。侯先生重视教学,有一天他抽时间去听我讲课。他说我的原理讲得很清楚,但例子都是教科书上的,没有我们中国古籍里的例子,应该到古籍里面找例子来证明逻辑学的原理,同一律啊,不矛盾律啊,排中律啊,必须对古籍相当熟。我注意了这一点,讲课就比过去好一些了。在教学中的磨炼对我大有好处,所以以后我在大庭广众中讲话不会畏惧,而且自觉地养成习惯,讲东西要注意逻辑,一环一环套下来,不然的话一会天上一会地下,学生怎么听?

  1954年,侯外庐先生又调到北京,在中国科学院第二历史研究所当副所长,所长是郭沫若先生兼任,但郭先生不负责具体工作。后来我就半年做老师,半年在北京跟外庐先生做研究。

  记者:您有一本书专门谈“中华人文精神”,您如何理解“人文”的重要性?

  张岂之:所有的科学尖端技术,以及由此推动的经济生活,无一不是“人”的创造,而最后必须是为“人”服务的。因此,研究“人”自身的学问,即人文学科,如文学、史学、哲学;由此引导人们实现自身价值,即所谓“人文精神”,亦可视为科学技术和经济生活的本根。三千多年前《周易》中就出现了“人文”一词。古代教育家主张用“人文”即文明精神去影响社会,使社会从制度、思想和民风民俗上趋向于文明。中华民族有悠久、灿烂的历史文化,其中贯穿着本民族特有的人文精神。我在读中学时就对人文学科有兴趣;上大学,学的是哲学、史学人文学科,后来到大学教书,成为人文学科的教师。

  1997年为配合在大学生中开展文化素质教育,我写了一本小书,名《中华人文精神》。写这本书遵循的是人文精神,都是自己的话。我想阐述一个问题,即:什么是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精髓?我的回答是:此精髓可名之曰“中华人文精神”。我将人文学术研究譬喻为“绿色的春草”。“春草”虽然不是参天大树,但人间却需要充满生机的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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