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国女排以老带新出征亚锦赛
本次女排亚锦赛有13支球队参加,分成4个小组,中国女排与印度尼西亚队、斯里兰卡队被分在D组。4个小组的前两名进入第二阶段复赛,再分成两个小组,每个小组前两名挺进四强,然后进行交叉半决赛和决赛。
-
叶诗文:赛场就是梦想的舞台,更多的是去享受比赛
半个多月前的光州游泳世锦赛,最受期待的是孙杨,而最让人惊喜的却是叶诗文。历经沉浮叶诗文,用200米混合泳和400米混合泳两块银牌,向世界宣告了自己的回归。
“我们依赖你”
1964年桑给巴尔刚刚摆脱英国殖民统治获得独立,英国医生全部撤走,当地缺医少药现象十分严重,许多患者不得不自己购买医院没有的药品和医疗用品,没有钱的病人只能放弃治疗。
第一批中国医疗队援桑时带去了大量的药品和医疗器械。但是输液需要的生理盐水这样基础性药物怎么办?在这种艰苦的条件下,医师孟奇开始尝试自己制作生理盐水。此后慢慢尝试制作其他药品,这促使了后期队员们在桑给巴尔建立了第一个制药车间。
对初来乍到的中国医疗队员来说,最大的挑战还不是条件艰苦,而是当地人不了解中国、更不了解中国医生。彼时,保加利亚、巴基斯坦、古巴等国的医疗人员已先期抵达,“他们是一名医生携妻带子,而我们是团队协作。”
“那时候工作不管白天、不管晚上、不管假日,大家以医院为家,只要病人有需求我们随叫随到。当地人找不到其他国家的医生,后来都知道要找中国医生。”戴传孝介绍,当时是24小时值班制,每次两人一班,一个星期下来几乎每个人要值三至四次的夜班。夜里的手术常常持续到凌晨,队员顾不上休息又要接着上第二天的手术。不到一年时间,其他国家的援助医生陆续离开。“从那时起,列宁医院真正成为中国人的医院。”
除了在医院,每个星期医疗队都会抽出半天时间,带上医疗设备和药品到偏僻的乡村、最缺医少药的地方进行义诊。医疗队每到一个地方,当地的百姓早早地排着长长的队伍,乌泱泱一片,等待中国医生的到来。因为了解中国医生的作风和技术,桑岛居民们在路上遇到中国医疗队队员,都会竖起大拇指朝他们喊“China,China,Doctor”。
“毫不夸张地说,那时候中国面孔在总统府可以直进直出。”戴传孝说。
痛失队友
在桑给巴尔,中国医疗队也付出了意想不到的代价。张宗震是医疗队中的针灸医生,1965年5月,因为原本做过胃部手术身体不好,外加当地天气炎热,照例随队下乡进行巡回医疗结束后的当晚,张宗震突发脑出血。整整两天两夜,所有的医疗队队员都投入抢救,但还是没能把他救回来。
“感情上我们无法接受他的离开,大家一起去的总该一起回家。既然不能一起回,起码要把他的骨灰送回家。”戴传孝说,当地没有火化的风俗习惯,医疗队队员将张宗震的遗体平放在木柴上,队员人手一只火把围着他的遗体,亲手点燃柴火,后将骨灰收敛,送回祖国。“那是很残忍的,亲手点燃,眼看着自己的队员一点点消失。”
就在医疗队将张宗震骨灰送回国后不久,周恩来总理访问桑给巴尔,听说了这件事后,他的一句“青山处处埋忠骨,何必马革裹尸还”让队员们茅塞顿开,此后牺牲的医护人员便一直长眠于桑给巴尔,见证那里的变迁。
本次女排亚锦赛有13支球队参加,分成4个小组,中国女排与印度尼西亚队、斯里兰卡队被分在D组。4个小组的前两名进入第二阶段复赛,再分成两个小组,每个小组前两名挺进四强,然后进行交叉半决赛和决赛。
半个多月前的光州游泳世锦赛,最受期待的是孙杨,而最让人惊喜的却是叶诗文。历经沉浮叶诗文,用200米混合泳和400米混合泳两块银牌,向世界宣告了自己的回归。
27岁的海浪蜷缩在轮椅上,长期缺乏运动使骨骼无法正常生长,看起来仍是十来岁孩子的模样。
邵帅是一名收纳设计师,来京已19年。大学毕业后,她先后从事过布艺设计、形象管理、衣橱管理等工作。从业8年,现在她已成长为一名资深收纳设计师,业务范围也扩大到整屋收纳设计的方方面面。邵帅服务的对象,90%是女士。“我的第一个客户是个女强人,她的衣橱至少有300平米,大约3万多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