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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茜:把最美的人和事讲给你听
“蒙古族女性高娃和我演过的川妹子、陕北‘兰花花’、上海姑娘、朝鲜族女子等都不一样,她的大气隐忍和博大心胸以及性格中绝不屈服的力量,就像大草原,永远天辽地阔、草青马肥,散发出蓬勃的生命力。”孙茜告诉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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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建联:伤病也不能阻挡我继续前行
赛季获得创纪录的31连胜,广东队闯入总决赛并不意外,但是也绝非一帆风顺。半决赛中,因为易建联的受伤缺阵,他们一度被顽强的北京队逼入绝境。为了球队的荣誉,阿联不顾伤痛的困扰,勇敢地站了出来。
摘要:消毒水喷向身体的十几秒,是一天中难得的清凉时光……
37℃!8月12日,上海再度发布高温橙色预警。对于坚守在浦东国际机场的一线海关人员来说,今年暑运的战高温因为“外防输入”的疫情防控,成了一场别样的考验。今天,劳动报记者来到停机坪,实地记录这群空港“守门员”的一天。
重点航班登临检疫两小时
停机坪上演“烧烤”模式
戴上头套、护目镜、N95口罩,穿上一次性连体防护服,一次性鞋套、戴好双层手套,再套上医用面屏,佩戴好执法记录仪,校准好测温枪,浦东机场海关值机处值机一科副科长关灵准备开始一天的忙碌。
下午14:50,从阿姆斯特丹飞到上海浦东机场的荷兰航空KL857航班平稳落地后,停靠2号航站楼77号桥位。此时,阳光直射下的机坪地面温度已经上升到将近60℃。早已等候在机坪上的海关登临检疫人员已经全部就位。
登上舷梯,舱门缓缓打开,关灵与同伴们全副武装探身进入机舱。
长达8个多小时的飞行,密闭的机舱,给登临检疫工作增加了未知的风险。关灵他们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准确无误地分类排查200余名入境旅客,并引导不同风险级别的旅客分类分批下机。
每一班航班抵达,关灵都严格按照作业流程进行登临检疫。对申报有症状的旅客复测体温,询问旅客有无咳嗽、乏力、呼吸困难等相关症状及近14天内旅行史、居住史、接触史,核查旅客相关凭证,确保对有症状旅客第一时间做好医学排查。
戴着口罩本就呼吸不畅,还要一刻不停地与旅客询问交谈,但口干舌燥不是最难受的,此时关灵身上的防护服内已进入“烧烤”模式。“这种气温下穿上防护服不到10分钟,就会全身湿透。”他告诉记者,对于重点航班的登临检疫工作,一次就需要2-3小时。有时,航班抵达得密集,一次出动就要上四五架飞机。
登临检疫是空港门户防疫的第一步。除了细致的检疫排查工作外,关灵与队友们还要“卡着秒表”与地面工作人员时时更新机上的每步进展——
14:55飞机停靠;14:58舱门打开;15:06收取并审批航班总申报单、旅客名单和乘务长报告单;15:10进行机上广播,请旅客登录海关旅客指尖服务小程序,填写电子版《健康申明卡》;15:16进行舱内巡查和接受申报,未发现有症状人员。15:22,第一批旅客下机,15:35第二批旅客进入廊桥等待……
为了旅客进行后续的海关流调、核酸检测等步骤时,能避免人流密集停留,每一步节奏都需要精准把控。
在穿着防护服的几个小时内,关灵的汗水顺着双层手套的封口处一直往外滴。“按照防护服穿戴标准,我们戴的两层手套与防护服是交错叠加穿着的状态,为了防止封口处长时间工作手套滑脱,还要用胶带封口,真正达到密不透风的状态。”他说。
每天准备3套速干衣
航站楼内日行万步纠察“小动作”
近期,随着精准防控下的航班恢复,浦东机场入境航班、旅客数量持续增加,目前入境客流已经达到每天2000多人次。
随之而来,浦东机场海关驻空港区域办卫生监督一科科长曾浩的工作量又加重了。
曾浩的日常工作内容繁琐却又精细。他所带领的小组,承担了包含航站楼内个人防护洗消、医废处置、安全防护以及环境消毒等多项任务。
同在防止境外输入的第一线,与关灵一样,曾浩的岗位也需要严丝合缝地全副武装起来。但千万别以为,在航站楼内上岗的他就不会受到室外高温的侵袭。出于卫生防疫,机场室内对于新风量有明确要求。即使打着空调,室内温度也只能控制在28-30℃左右。也就是说,外界的高温依旧对室内体感带来不小影响。
就拿曾浩的监督职责之一“安全防护”来说,“安全防护不仅在于让一线关员穿好防护衣物,而是在于整个工作过程中。”他对记者说,高温外加防护服的闷热,机场各个岗位的关员们难免会出现一些“小动作”——把面屏拿下来扇一扇;面罩起雾了要擦一下;口罩太闷了想透口气;做完一次流调忘了手部消毒……而这些小举动,放在机场这样的高危环境下,都是不被允许的。
“我给自己每天准备3套速干衣,”曾浩告诉记者,他与组员们的任务之一,就是每天监督检查这些看似不起眼的小细节。他们需要在航站楼内不停地来回上下巡逻观察,维持现场秩序,观察大家的工作状态。
他告诉记者,仅在一个航站楼内,自己每天的微信步数都在15000步上下。每走个几圈下来,有时连速干衣也顶不住,全部湿透。
眼下,航班量逐渐增多,各个岗位的工作时间也更长了。曾浩说,组内负责洗消点的同志,两人一组相互倒班,早上9点上岗,防护服一穿就是6个小时。期间,他们需要静候在洗消点,随时为其他各岗位人员做喷洒消毒工作。
再比如组内负责航站楼室内环境消毒的人员,不仅穿着防护服,还要背着5公斤的消毒药水“负重前行”,游走于两个航站楼的各个角落,一天要喷70趟左右,相当于半小时喷一次,每天要配210公斤的消毒药水……
防护服里有“乾坤”
各种降温神器试个遍
高温下,防护服俨然是“桑拿服”,但在防疫一线“战场”,即使再热也要日日坚持。不过,“实战”经验丰富的关灵与曾浩,也想出了不少降温解暑的点子来——
“这是今年新式的降温神器!”关灵从脖子上摘下一个挂脖风扇向记者展示。区别于传统的手持风扇,挂脖风扇以头戴式耳机的支架作支撑,装有两个扇叶。扇叶可以弯曲角度。它的原本用意,是让使用者直接将产品挂在脖子上,将扇叶对着脸部吹,既能解放双手又能消暑。
然而关灵的用法却稍有不同。只见他将风扇挂在脖子上,“藏“在了防护服内,扇叶却是朝下,“防护服穿着实在太闷,这样做相当于加速防护服里的空气循环,一定程度能缓解闷热感。”他说。
而同款的挂脖风扇,曾浩和组员们也人手一只。他们曾尝试过各种五花八门的降温方式,比如在防护服里穿一件插着冰排的马甲,或是直接把冰贴贴在身上等,但都收效甚微。
说起一天中最“酸爽”的时刻,曾浩和关灵几乎异口同声——“被喷消毒水的时候!”
关灵对记者说,即使穿着防护服,但当他张开双臂让同伴将消毒水喷洒到全身时,热气会被蒸发,并瞬间抽离身体。那仅有的十几秒,是一天中难得的清凉时光。
“我们已经和汗水和谐相处了,更何况桑拿天穿着防护服的人还有千千万万,这也是人生的价值的一种体现。”这是浦东机场海关这些“守门员”对这份职业的朴素理解。(叶赟)
(摄影:陈兴洲)
“蒙古族女性高娃和我演过的川妹子、陕北‘兰花花’、上海姑娘、朝鲜族女子等都不一样,她的大气隐忍和博大心胸以及性格中绝不屈服的力量,就像大草原,永远天辽地阔、草青马肥,散发出蓬勃的生命力。”孙茜告诉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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