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到: | 更多 |
孙惠芬将作为大家文学现场第二期演讲嘉宾亲临济南
“作为农裔作家,孙惠芬具有深厚的乡土情结,这使她的创作一直根植于她的故乡辽南农村的土地,描绘这片土地上多姿多彩的风土人情,描绘乡民们的喜悦与悲伤,描绘着乡土的诗意及诗意的沦陷。”吉林师范大学文学院副教授郑春凤如此评价当代女作家、鲁迅文学奖得主孙惠芬。9月2日,孙惠芬将作为大家文学现场第二期演讲嘉宾亲临济南,与广大文学爱好者探讨如何“在心灵的历史里寻找精神高地”。演讲临近,日前孙惠芬接受本报记者专访。
一乡村深入我的骨髓
记者:在您的文学道路上,您与文学的缘分是什么?
孙惠芬:我最初的写作,与出生在乡村的大家庭有关,与家庭外面的荒野和土地有关。17岁被迫辍学,白天在田里干活,夜晚就在寂静的茅草屋里写日记。写身在十几人的大家庭里,却恍如野草一样的孤独寂寞,写往返于永远不变的街与道上压抑的心情,写在孤独与压抑中对外面世界的渴望和向往……如此磨砺,当有一天,我代表我的大家庭去公社讲述家庭如何和睦的故事,文化站站长听后,来到我的面前说:“你有作家天赋”,当时的我听着似乎毫不意外。但意外的是,之后不久,这位文化站站长骑着自行车找到我家,让我去县上参加一个文艺创作学习班。就在那个学习班上,我拿出了我的日记……
记者:每位作家都致力于构建属于自己的文学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往往承载着一个写作者的所有梦想、体验与思考,并印记其生命独特的精神基因,您所想构建的文学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孙惠芬:我故乡的村庄地处黄海北岸。距我故乡村庄不足十里路,有一个拥有一千多年历史的古镇,叫青堆子。它在海边,有海港有码头,很早就与朝鲜、日本、上海等外面世界有着贸易往来,很早就有了外来文明。我的父亲曾是乡村商人,他用自行车载着大布和过膝袜子在黄海北岸的城市和小镇做买卖。过膝袜子,在我童年曾留下伤痛的记忆,奶奶把袜子分给我的婶子和大娘,从不分给母亲,理由只是因为婶子大娘都是小镇人,而我母亲是乡村人。问题在于,奶奶不分给母亲,父亲也认为天经地义,也认为只有小镇女人才享有穿过膝袜子的权利。因此,在我童年印象里,凡是外边来的都是好的,凡是外边的也都是对的。因此,多年来,因乡村、土地而生出的伤痛充满了我的写作,外边、小镇、远方,是伤痛的原因,又是伤痛的结果。当我笔下的人们身陷土地却胸怀小镇和外面世界时,当乡村人从不停歇的出走与还乡后,便有了精神的气象,它是人类共通的对精神家园的寻找。
记者:您的文学作品中,农村和女性,是最重要且让读者无法忽视的两个标签,它们在您创作中的地位和意义是什么?
孙惠芬:我确实一直在写乡村和土地,也确实在作品里写了许多女性,如果给读者造成非此莫属的标签式印象,实在不是我故意的。乡村深入我的骨髓,女性生命也是我了解世界的重要通道。我一直觉得,只有了解了女性,才算了解世界。她们对我的意义不仅仅是创作,她们影响了我的价值观、人生观,影响了我日常生活的每时每刻。
杨献平:一个行者的精神还乡 | 2014-07-25 |
高荣峰:民间“司马迁”9年修“村志” | 2014-07-25 |
鲁迅文学奖获得者黄传会:但愿苍生皆饱暖 | 2014-07-25 |
李佩甫:没有人的景,永远不是一个活的景 | 2014-07-25 |
写给劳动者:发出自己的光 | 2014-07-25 |
81岁王蒙首获迟来的茅奖 | 2014-07-25 |
“天才翻译家”锡伯族:揭开满文档案神秘面纱 | 2014-07-25 |
李春雷:鲁迅文学奖中最年轻的报告文学作家... | 2014-07-25 |
80后导演王学博:处女座《清水里的刀子》... | 2014-07-25 |
葛水平:我的文学就是民间(图) | 2014-07-2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