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宝藏”绽放光芒,你愿做手工艺人吗? - 人物 - 中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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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宝藏”绽放光芒,你愿做手工艺人吗?

来源:中工网
2021-09-03 19:29

  日前,95后北大学子制作了6位杰出北大校友的面塑形象,引发了人们对非物质文化遗产等传统手艺的关注。实际上,有不少年轻人都与传统手艺碰撞出了火花:

  杭州90后男孩扎根深山做油纸伞

  传统手艺都面临着手艺失传的窘境。90后男孩刘伟学大学毕业后,于2015年放弃了在杭州的高薪设计工作,回到家乡余杭塘埠村开了一家网店,只为能传承爷爷的油纸伞非遗手艺。劈篾制骨、裱伞面,绷花线,上绘花,刷桐油……一把纸伞,从制作到交付,一般需要7天到半个月,一年的产量在1000把到1500把之间,是普通造伞厂的万分之一。

  近几年时间里,刘伟学和一群年近花甲的老师傅们在小山坳里琢磨着他们的"纸伞王国"。他认为老底子的东西不是“暮气沉沉”的,也可以很时尚,将传统工艺和潮流设计理念做结合,对纸伞进行改进再上架,粉丝逐渐增多,让“余杭纸伞”重新活了过来,在年轻人中彻底出圈。有买家留言感谢他圆了自己的武侠梦,也有人把纸伞当婚伞一直珍藏,更有人拿起汉服晴雨伞出街。他意识到自己做的不止是功能性的产品,更是情感的承载物。刘伟学说,他希望自己不只是一个卖伞的,而是要把纸伞一代一代地传承下去,建设好家乡。(来源:中新网)

  手艺人阿里木的传承之路

  在阿克苏市依干其乡巴格其旅游风情街的一家店面内,阿里木 · 乌斯曼正雕刻着一个核桃木小碗。不久后,这普通的木碗将变成珍品佳作。" 每一块木料都有着独特的形状和形态,只要稍做加工,再将维吾尔族特色雕刻艺术融入进去,它就能变成一件独特的艺术品。" 阿里木说。今年 35 岁的他是土生土长的阿克苏人,自小受长辈影响,对木雕艺术特别有兴趣。

  2005 年阿里木考入和田师范专科学校的美术专业,离开阿克苏前往和田求学,学习维吾尔族传统民画。随后阿里木将在学校学到的民画技术运用到木碗雕刻中,把一个个普通的木碗变成一件件华丽的工艺品。

  毕业后,阿里木回到家乡阿克苏,在村里创办了木雕工作室,吸引来村里的年轻人一起创业。

  热合曼 · 艾山跟阿里木是同村人,也是阿里木收的第一批徒弟之一。热合曼从小喜欢画画,但是因为家庭条件困难而放弃了。如今在阿里木的帮助下,热合曼不仅开了属于自己的店,还在城里买了房,成为 " 城里人 "。十五年间,阿里木 · 乌斯曼已带出百余名徒弟。

  如今,阿里木已是阿克苏地区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由他雕刻制作的木碗木盘成为阿克苏一张靓丽的 " 名片 "。从青葱少年成长为继承父辈手艺的传承人,阿里木对今后的发展有着自己的规划:" 我今后会更加努力,让这些木碗木盘从生活用品变成艺术品,让更多人欣赏和喜爱。"(来源:新华网)

  山东小伙痴迷“花丝镶嵌”传统首饰

  27岁的山东小伙吕纪凯是一位从业七年的“花丝镶嵌”首饰手艺人。

  “花丝镶嵌”起源于春秋战国时期,它是“花丝”与“镶嵌”两种技艺的结合。现代首饰仅有几个焊点,而一件“花丝镶嵌”首饰有着成千上万的焊点,需要手艺人一点点垒砌上去。

  吕纪凯出生于山东省聊城,他在就读山东工艺美术学院时就喜欢上了中国传统首饰,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毕业后,吕纪凯选择留在济南,并且开了自己的工作室。

  最初一段时间,由于资金短缺,吕纪凯工作室的房租需要父母老接济。吕纪凯回忆道,当时条件比较艰苦,但是那段时光却让他成长了很多。

  “前几年全国也找不到几家做‘花丝镶嵌’的,我那时候喜欢也找不到人学,就会淘一些古董发饰拿回来研究,看它的图样,自己试着复刻,一直到现在。”吕纪凯说道。

  吕纪凯说,每个时代都是继承传统不断推翻,都是有自己的东西在里面的;如今的定制会有一些几何图样,也更符合现代人的审美。同时,吕纪凯认为慢工出细活,一味想挣钱,会变成机器,也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变成一种工具。(来源:齐鲁晚报)

  有“宝藏”老手艺人焕发新光彩:

  老卢变小卢,

  手艺人打破“次元壁”

  “我叫卢正义,一个年轻的手艺人,你的每一次点赞和关注,都是对中华传统手艺的传播和认可。”最近,木雕手艺人卢正义火了。这位来自福建莆田的72岁大爷从今年5月开始,通过B站账号“卢正义的雕刻时光”,上传自己用红木制作的各种ACG(动画、漫画、游戏缩写)角色手办,目前粉丝已超过90万。

  卢正义生活在莆田仙游的一个小村庄,远处有连绵的群山,风景优美。在莆田的这个小村庄里,手艺人只是默默传承和重复着传统的木雕手艺。

  当摄影师阿伟带着动漫图片和模型手办给卢正义看,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阿伟试探着问卢正义,“有没有兴趣挑战用木雕做这个?我们做几期视频看看是否受欢迎。”卢正义一口答应。

  5月20日,“卢正义的雕刻时光”第一期视频《用一个红木雕刻一拳超人琦玉》上线,点击量超过42万。这个摇着蒲扇,淡定地从木头中“取出”手办的绝世高手,带着与自称年纪严重不符的外表,一下子戳中了B站网友的萌点。

  几十万人的喜欢,是卢正义最大的欣慰,也是他传承和创新手艺的动力。“木雕手艺这一行,整体状态不太乐观。”说到手艺的未来,卢正义难免感伤,他期盼有一天能琢磨出雕刻眼睛的技法,吸引更多人点赞和关注传统手工艺。(来源:上观新闻)

  也有一些传统手艺面临传承难题:

  “00后”“痴迷”打铁花

  老匠人盼“后浪”传承技艺

  一场精彩十足又饱含文化底蕴的打铁花表演在吉林长春上演,吸引不少当地市民前来观赏。

  这场表演由来自河北沧州的团队完成。在来长春之前,他们已经在中国多座城市进行巡演。记者当晚采访获悉,这支团队人才济济,既有五旬老艺人,也不乏“00后”。

  陈清磊是团队中“后浪”的代表,这位“00后”表演者在去年10月份正式“拜师学艺”,至今已参与了数场演出。陈清磊直言,自己对这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技艺非常痴迷,经常会沉醉在这“火树银花”的美景之中。陈清磊对记者说,打铁花用的铁水需要加热到1700℃左右,因此表演者要对空中散射的“金花”加倍小心。

  陈清磊的师父李芝海今年已经51岁了,他的祖辈代代都是打铁花的匠人。李芝海坦言,希望“后浪”继续努力,将这项“瑰宝”技艺传承好。(来源:中新网)

  后继乏人,杂技行当面临传承难

  有着2000多年杂技文化历史的中国,被誉为“世界第一杂技大国”。作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道产,杂技艺术需要被保护和传承。然而,对杂技行当的从业者来说,练功辛苦、地受伤病因扰是他们的日常,缺乏社会保险转型因难是他们不得不面对的问题,杂技这项古老的艺术正在面临后继乏人的窘境。

  杂耍、舞狮、趣味篮球……和往常的周末一样,8月29日,王超在景区的各个演出场地变换着不同的装束和表演招式。虽然每一场下来都满头大汗,但结束了一天的5场演出后,王超没觉得有多累,“早已经习惯了”。

  “练杂技的多是苦孩子”

  回想自己学杂技的起因,王超觉得是“不想让自己很多余”。“那时候父母感情不好,分头在外打工,我跟着爷爷奶奶在村子里长大,是留守儿童。到了上小学要交学费的时候,只有7岁的王超想着,杂技学校不收学费,她就报名了。

  和王超不同,来自河北沧州沧县南小营村的刘金庆练习杂技凭借的是自己的兴趣。“小时候淘气,感觉有用不完的力气,放了学吃了晚饭之后就和村里的孩子聚在一起,跟会杂技的老师傅学,一学就是七八年。”

  不过,刘金庆说,像自己一样因为兴趣学杂技的人并不多,一般都是家庭条件不好的孩子才会学杂技。“经济条件差、父母感情不和、学习不好、调皮捣蛋”是他总结的多数学杂技的孩子的普遍情况。

  “受伤就是家常便饭”

  到了杂技团后,起初王超觉得很好玩,开始练功后,他才发现日子并不像自己想得那么轻松。“没有人听你发牢骚,只知道睁开眼睛就练,天天盼着天黑能睡觉,练功的时候觉得睡觉是一种奢望。”

  27岁的王超有着丰富的表演经验,千百次的演出磨炼的不仅是他的技艺,还有他的意志。表演翻跟头导致双腿膝盖骨折,站都快站不起来,王超吃个止疼片继续演出;表演钻火圈导致头皮被火圈上的刀片划破,去医院在缺少麻药时缝合,王超头上的疤痕处至今不长头发;表演浪桥飞人摔出安全网,王超爬起来继续演出时咳出了一口血随即昏迷,在医院一躺就是两个月……不过,对于这些,他早就习以为常:“干我们这一行,受伤就是家常便饭。”

  在河北沧州某艺术团担任团长的周广前认为,杂技对体力和技巧都有很高要求,练习中受伤是常事,而随着经济条件改善,家长的教育观念增强,越来越多的孩子吃不了苦,家长更是舍不得让孩子吃这种苦,于是杂技行业不得不面临从业者减少的局面。

  “以后的日子我没想好”

  “外人可能不懂,杂技是青春饭,只有这十几年的好光景。”王超说,正是因为这样,即使苦一点,演员们也愿意拼尽全力,毕竟一般杂技项目也就表演到30岁左右,上了年纪想继续表演也不行了。

  河北沧州吴桥县某杂技团于团长提及,现在的杂技演员很多面临着职业生涯的10年黄金期过了公司就不管的问题。即使是年富力强的骨干演员,也有很多不是公司的正式员工,只是和公司签订劳务合同。“演员可以自己选择缴纳养老、医疗保险,公司或演员自己也会购买人身意外险等商业保险。”

  吃过青春饭后,杂技演员们何去何从?周广前说,一些演员会做与杂技有关联的工作,比如当教练。“可能会开个小店吧”,这是王超对未来生活的设想。

  杂技艺术需要新鲜血液

  在周广前的团队中,有部分演员在景区从事固定演出,另外一部分演员受邀参加各种庆典、节日演出。虽然观看演出时,观众的热情依然不减,可是近些年来杂技团收到的邀请却没有以前多了。为了让演员有更加稳定的收入,周广前未来想进一步洽谈景区业务。

  让刘金庆担心的是,愿意学习舞狮的小演员越来越少,如果不补充新鲜血液,这项古老的艺术恐怕会消失。

  “观众的审美水平在提高,杂技也要顺应时代不断创新。”胡名坤认为,后继乏人是杂技艺术很久以来一直面临的困境,同时他也坚信这种趋势并非不可挽救。“首先,政府要重视杂技,给杂技演员更充足的编制和社会保障;其次,要做好有关杂技的宣传工作,不能让大家还不了解就望而却步。”(来源:工人日报时斓娜)(据工人日报微信公众号消息)

责任编辑:刘英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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